突然的某一天,在光輝十月剛開始的某時刻,看到小群組裡的對話,阿謙昭告眾咖:「我正式退休了。」
是哦!終於。
今天來教大家怎麼吃苦花!!
很多人都嫌溪魚魚刺太多,怕噎喉,所以對溪魚興趣缺缺,或者不應該說是興趣缺缺,其實是想愛卻要怕受傷害。
但其實只有一招,只要記住這一招,從此黑白變彩色,美味溪魚上桌,不再猶豫,不必膽怯,從此可以優雅、從容、乾淨俐落。
不知道是什麼風突然把豐哥給吹了出來,竟然還會私賴跟貴哥撒嬌,說這周末有空,想去爬山。
感覺這男人已經失聯很久,上一次唯一主動來聯絡我的是問我可不可以再幫他買一綑傘繩,「翻遍了櫃子都找不到。」他說:「大概搞丟了,學長可不可以再幫我買一綑?」
我啼笑皆非,兩年多前幫他與耗子同時從蘇州帶回來各一綑一百米傘繩,人家耗子早就銀貨兩訖,可豐哥從此失聯,根本沒機會拿給他,現在還擺在我的儲物架上,錢都還沒付,什麼時候會搞丟了啊??
比盧一夜,無夢到天明。
小茉莉說今天大家可以睡到自然醒,反正從比盧到觀霸嶺登山口也不遠,況且本來約好今晨要從秀巒趕過來集合的Milly與老趙在昨天走完虎禮山之後就改口說要就地露營享受慢活,這結果我們心中早有定見,有幸被我歸類為鳥山的其實不多,虎禮山佔了絕頂光環,去年此時我們也曾經被折磨得七暈八素,聽說有人要去,無限祝福。
自從2018年聖誕周末跟著海洋眾山胞來到鎮西堡走了一趟神木群B區,以及前一天與Mori、Milly一車五人特地從泰崗爬上鎮子堡山,然後又轉過來從核桃步道走新光國小後山稜線直到西那吉山,匆匆已經三年。
彼時已入深冬,秋葉悉數落盡,鎮子堡步道很短,但永遠忘不了山頂展望台上那狂勁的風,以及四周深鎖的霧雲,只有遠處對岸的司馬庫斯部落偶爾在打開的雲洞之間閃身又倏然不見,而核桃步道落滿紅葉,層層疊疊,漫步其上,思緒飛揚,完全適合用來告別即將消逝的一年。
這期間曾經造訪鎮西堡數回,但都沒有再深入山區,可始終惦記著三年前的遺珠之憾,基那吉之約,我不說,小茉莉卻很認真放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