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點半在廬山溫泉集合後,堅中指揮,眾咖與裝備即刻上接駁車,一起前往屯原登山口。
只有淑珍與簡哥還在猶豫,決定自己開車上去。
淑珍因為前不久走了一趟大小霸,不知是否林道踢了太銷魂,不慎跌傷膝蓋,至今還微感疼痛,所以有點擔心是不是真的能夠隨著大家一起縱走,今天先與大家走能高越嶺路,如果狀況可以,明天就一起上稜線。
可這是不歸路,一旦上了稜線,接下來必須連續縱走五日,從奧萬大出來。
清晨六點半在廬山溫泉集合後,堅中指揮,眾咖與裝備即刻上接駁車,一起前往屯原登山口。
只有淑珍與簡哥還在猶豫,決定自己開車上去。
淑珍因為前不久走了一趟大小霸,不知是否林道踢了太銷魂,不慎跌傷膝蓋,至今還微感疼痛,所以有點擔心是不是真的能夠隨著大家一起縱走,今天先與大家走能高越嶺路,如果狀況可以,明天就一起上稜線。
可這是不歸路,一旦上了稜線,接下來必須連續縱走五日,從奧萬大出來。
下山好幾天之後,我才能夠下筆,思緒重新一片一片打開,再重新一片一片組合,試著跟自己對話,開始鋪陳這六天縱走在這條美麗稜線之上的漫長旅程。
因為剛走完一趟絕美山色、卻又歷經了一個憂心如焚、近乎絕望之夜,一時之間很難把自己冷靜下來。
漆黑的山谷,打在營帳上的雨聲已歇,四周黯啞無聲,我從夢中驚醒,夢裡是那些閃爍在山坡上無數顆反射著黃光的水鹿眼睛,我轉頭,左側床位空蕩蕩,領隊堅中還沒回來,我按亮手錶,此刻午夜十一點半。
大家都說,凡是爬過麥巴來,就都會喊麥擱來,是這樣嗎?
也許就是因為這樣,一波三折,麥巴來O行縱走,菜籃熱心召集多次,今天才勉強湊出八人團成行,有說其實是被冰鎮西瓜拐來的(但背冰鎮西瓜的老大今天臨陣落跑沒有來),有說昨晚一夜難眠,皮皮剉到天明。
麥巴來山,有這麼令人厭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