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用賴叩我問說要不要加一顆粽子(粽子就在他中興路樓下買的),我回說不用啦,我必須回家午餐,只是下山順路停一下跟大家聊聊天,討一杯茶喝。
可能是因為這陣子梅雨綿綿,綿到人也都快要發霉,寂美班最沒搞頭的那幾位,葉老師、耗子還有班長帶頭,吆喝一起到大湖街半山上的大邱田土地公廟泡茶打屁兼午餐,這裡有鐵皮屋搭蓋的廣大空間,既通風又遮雨,唯一就敗給小黑蚊,這我很怕,雖說老皮不透風,遇到小黑蚊(應該叫做小蛺蠓)依然臉綠,這幾位老傢伙偏偏不怕,下雨天的周末,老吆喝著往這裡跑。
班長用賴叩我問說要不要加一顆粽子(粽子就在他中興路樓下買的),我回說不用啦,我必須回家午餐,只是下山順路停一下跟大家聊聊天,討一杯茶喝。
可能是因為這陣子梅雨綿綿,綿到人也都快要發霉,寂美班最沒搞頭的那幾位,葉老師、耗子還有班長帶頭,吆喝一起到大湖街半山上的大邱田土地公廟泡茶打屁兼午餐,這裡有鐵皮屋搭蓋的廣大空間,既通風又遮雨,唯一就敗給小黑蚊,這我很怕,雖說老皮不透風,遇到小黑蚊(應該叫做小蛺蠓)依然臉綠,這幾位老傢伙偏偏不怕,下雨天的周末,老吆喝著往這裡跑。
夜的海邊,潮聲緩緩。
既是度假,當然放縱自己賴到自然醒,前幾天如此,但最後一天可不行,因為寶媽她們總在餐桌前一臉正經地看著睡眼依然惺忪的我,興高彩烈地說昨天前天有多早又多早起床到哪裡去看日出看海洋,多麼漂亮多麼浪漫多麼有精神。。。等等云云。。。。。我喝下一口黑咖啡,眼光投向泛著晨光的海洋,想到這幾天竟然連明多洛的晨曦長成麼樣子都不知道,也沒看到黃昏的鹹蛋黃,這算是來海邊度假嗎??
當我發現眼前這幾位漂浮在上方五米處、正在做安全停留的潛友並不是我們自由自在團的同伴時,心裡霎時一陣啼笑皆非,我朝著對方,右手掌在胸口比個八,告訴對方我的殘壓還足夠跟著他們在這裡停留一陣子沒問題。其中一個應該是導潛的,右手對我比個食指,左手掌攤開向上抓著水捏了捏的,應該是在問我為什麼是單獨一個人?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阿你的潛伴呢??
我想笑出來,但只發出嗚嗚嗚幾聲,以及一大堆白色氣泡。
打從去年六月蘭嶼歸來之後,就一直期盼何年何日再度回到深藍的海洋。
秋天過了,冬天也過了,我在蘇州,在春天桃花還沒有落盡之前的某一天,會長的邀請函再度飛進了我的郵箱。
初春,台灣東部海洋二十米深處的水溫還讓人冷到瑟瑟發抖,我們那群潛水老友卻早已迫不及待趕緊取出裝備,像在冬眠之後走出巢穴的熊,抖散一身慵懶,朝著溫暖陽光尋去,這季節,五月,南洋諸島是跳入海洋的最佳選擇。
幾番商議,會長木槌一敲,終於決定五月中旬再度造訪位於菲律賓呂宋島南方,一道海水峽灣相隔的明多洛島(Mindoro)。